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107章(2 / 2)

  我听出来这话里有话,就看着余昊。看到他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抬手摸摸头顶,“没说呢,没想好呢,因为……不说了。”

  石头儿不满的砸吧下嘴,“因为啥啊,因为你小子嘴笨,胆子小,干活时候那些本事都哪去了,追求个姑娘都不敢!”

  我看着石头儿,“酷哥有目标了?在这儿?”

  其实我心里七八分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故意问石头儿的。

  石头儿神秘的冲着我笑,抬手指了下白洋忙着的地方。“可不,不过看来要没结果了,这都要走了,还没跟人家说明白呢!怎么,还等着人家姑娘先跟你开口啊,做梦呢吧!”

  我忍不住偷笑,半马尾酷哥已经把头低了下去,看着脚下的一片树叶,也不出声。

  “白洋吧……”我挑明了,问这石头儿,眼神去盯着余昊。

  半马尾酷哥像是被刺激了一下,听到白洋的名字,一下子把头抬起来。瞪着我,很快,他居然笑了起来,很腼腆的笑着。

  我笑着朝白洋干活的地方看看,心里挺开心,要是这两个人真的能成,我倒是很看好的。

  “我没干过这种事,不知道怎么弄……”半马尾酷哥突然说道,语气虽然还是很冷,可是我能听得出他的着急。

  不知道白洋那丫头怎么想的,我看看余昊,正想跟他说话,就看到李修齐和林海并肩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修齐的一侧脸颊。很明显的带着被打过的痕迹。

  没看见高秀华,不知道被怎么了。

  李修齐淡淡瞥了我一眼,拉过林海给石头儿和余昊介绍起来,几个男人打着招呼。

  我看着李修齐的脸,他终于也朝我看了过来,目光挺淡的。

  “这脸怎么了!”石头儿像是才注意到,大声问李修齐。

  李修齐笑笑没说话,林海解释了一下,石头儿却没再说别的,只是看着李修齐,抬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天晚上,一起吃饭的人坐满了整张桌子,曾念一直没来,我就起身出去给他打电话。

  到了外面刚要打,就听见有人朝我走过来,抬头就看见是李修齐。

  他走到我身边停下来,“趁他没来,跟你说几句话。”

  我放下,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单独跟我讲什么,心里莫名的紧了紧。

  114 青春逢他(031)楼顶风呼呼

  边城一入夜,气温就比白天要下降好多,风从身上吹过,有寒意从脚底往上窜。

  李修齐微微有些眯着眼睛,像是因为风吹过导致眼睛不太舒服,可目光笔直幽深,直对着我。

  “林海来滇越之前,和曾念谈过一次话……”

  我看着李修齐的嘴唇在夜风里翕动,他说的话我却没怎么听进去,因为注意力过于集中在他的声音上了。

  “怎么了,听我说的了吗?”李修齐发觉到我的异常,停下话头,询问我。

  我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在听,你接着说。”

  “就是想说,曾念……”

  刚说到这儿,曾念本尊就从黑暗里走近过来,李修齐闭了嘴。

  “怎么不进去,等我吗?”曾念走过来,笑着看我们,伸手拉住我的手,“通了个漫长电话就晚了,大家都到了吧。”

  “到了。”我干巴巴的回答,曾念已经拉着我往饭店里走了,还侧脸招呼着李修齐一起赶紧进去。

  屋子里的人见最后一位终于到场,热闹的招呼着赶紧开吃,白洋看我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走进来,快速眨了半天眼睛,等我挨着她一坐下,就凑过来小声对我说,“还没来得及汇报,那二位你没来之前,走得挺近的,一起喝酒来着。”

  我保持平静的点了下头,耳边听着曾念和在座各位的聊天声,再看看坐在我对面的李修齐,他在低头喝茶,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

  石头儿一直哈哈爽朗的笑着,精神头不比我们这些年轻人差。他和曾念聊得很投机,可我还是没听进去他们都在说什么,目光总会有意无意落在李修齐脸上,最后几乎锁定在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他没怎么说话,多数时间只是安静的听着,脸上带着点似笑非笑的神情,也基本没和我对视过,等石头儿起头大家举杯干一个的时候,他才举起酒杯看了我一下。

  酒杯撞在一起,我一下子想起了他刚才在外面没跟我讲完的话,这才有点回神,能听进去周围人说的每句话了。

  看看满面笑意的曾念,不知道他去见林海干什么。是因为我的病吗,李修齐的话没说完,但是凭感觉,我觉得如果是这么顺理成章的事情,他不会特意单独跟我提起来的。

  见心理医生谈话,这也不是什么反常的事情,只是曾念没跟我说过,我继续看着曾念,他也扭头看我一眼,然后继续和其他人说话。

  自从曾添离开后,他这是第一次让我看到他如此放松地笑容。

  白洋碰碰我,“卫生间,去吗?”我起身跟她离开。一起去了卫生间。

  出来洗手的时候,白洋手腕上的一根编制精致的红绳吸引了我,因为我之前在另一个人的手腕上,也看见一样的了。

  “你可从来不戴这些,怎么转性了?”我用手摸着红绳,问白洋。

  “就今晚才戴上的,好看吗,据说是辟邪的,警察还信这些,真逗……”白洋转着她纤细的手腕,声音难得温柔的回答我。

  我抬起头,“谁送的啊。”

  白洋甩甩手腕,“余昊送的。他说买了好几条准备回去送人的,你也有份吧,没给你呢。”

  “白洋,闫沉怎么样了?”我也甩着手上的水,从镜子里看着白洋问。

  很细小的一声叹息后,白洋声音沉沉的说,不管怎么问他都坚持说自己是当年那案子的凶手,李修齐的那个律师也成了他的,可是每次会面他都不配合。

  “那他知道李修齐已经没事了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