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有些湿润，楚南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望着眼前的画壁，壁画充斥整个永芳楼，只要是墙壁，哪怕是框架柱上，也有逼真的壁画，教学楼内部大变样。

  好像只要是墙，就有涂鸦，让人置身在一个入门入幻的壁画世界之中。

  出了壁画，楚南站在走廊上，望向周围，老黑在欣赏壁画做直播外，根本没有其他人。

  “老黑，老黑！”

  楚南不知道自己在壁画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本身的法力消耗有些大。

  原本想要找红衣女鬼聊聊，看看能不能带上自己渡劫，既然能送礼物给赵菲儿，那应该畏惧老黑，也是可以商量的对象。

  “大家看，狗腿子一脸疲惫，就知道刚刚进了教室，不知道干什么坏事了。”

  老黑张嘴就来了一句调皮话，它不可能将画壁的秘密透露出去，对着观众们说，慢慢的朝着楚南这边来。

  “这是什么地方，那么漂亮？”

  “壁画真美。”

  “快点让我看女神，壁画下女神，想想就激动。”

  ……

  “我要看女神？我的女神呢，去哪了？”

  “女神，我只为你，狗爷，狗腿子什么的，滚一边。”

  “……”

  “女神，还我女神，我打赏还不行吗？”

  “……”

  狗爷直播间的观众很激动，兴许是看不到赵菲儿的身影，看不到身穿红衣汉服自己最心动的女神，叫嚣着。

  老黑不慌不忙，依然介绍着壁画，没有说赵菲儿去哪了。

  来到楚南的身前，让他也进入了直播画面之中，楚南有事情不方便对外公布，要找老黑问清楚，“好了，好了，这次直播就到这里，中场休息，敬请下次开播。”

  然后，示意老黑，自己有一箩筐的问题，想要问它，让它关闭直播。

  “各位观众，狗爷先休息一下，喝口茶，上个厕所，看要不要睡个午觉，稍后见。”

  老黑没有掉链子死扛着不肯关直播，而是顺了楚南的心意，将直播关闭。

  “你要干嘛？”

  关了直播，老黑脸色有些不好看，望向楚南的目光也不友善，“关注度前所未有的新高，你让我关直播。”

  “红衣女鬼到底是谁？”

  楚南瞟了瞟老黑，没好脸色，他也不看对方。

  老黑能够让赵菲儿进画壁，又能够获得红衣汉服，楚南觉得，老黑一定很清楚这里的情况， 更甚者可能认识红衣女鬼。

  “你房客！”

  老黑这次没有避重就轻，跟老黑说话，也很直白。

  “我，我房客？”

  楚南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随即他有兴奋起来，“如意大楼的房客吗？我怎么没有见过？”

  “你没见过的租客，多了去了。”

  老黑没好气的瞟了一眼楚南，“你以为谁都跟狗爷我这样，划船不靠桨，一生都在浪啊。”

  “……”

  老黑对自己的总结，还很到位，楚南有些无语，吊儿郎当不着调，能够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也不容易。

  “没什么事，我就要开直播了。”

  想到不断攀升的观众人数，不断增加的粉丝数目，老黑轻飘飘的爽的人五人六的，感觉自己伤势都要好了。

  “这些壁画，是怎么回事？”

  趁着老黑还没太浪，开直播之际，楚南继续追问，想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收集进入画壁之人的精力，用来修炼跟交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