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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被大佬找上门了第4节(2 / 2)


  冷松顶着浑身的戾气和不适和那些人打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剿灭最后一个。

  异能觉醒完成,他莫名从别墅传到了这间房子的窗户上,冷松下意识钻进了窗户,控制住了屋里唯一的活人原木。

  在来到这里以后,冷松的症状越发严重,解决完绿萝以后,他的身体到了极限,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候,他感知到有一小片空间和他连接在了一起,他可以将东西放到空间里,他尝试着进入那一小片空间,四肢却很快布满了透明的裂纹,也不流血,像是被隔在了不同的空间。

  看来不能强行进入,冷松抽回伸向空间的那只手。

  先回别墅看看什么情况,那群人明显是有明确目标。

  两次强行使用异能,冷松身上的不适越发严重,男人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连脚下的步伐都没有颤动一下。

  大约是疼痛太强烈了,哪怕两人现在隔着一层衣服,原木也感觉到了男人的痛疼,不舒服的哼哼起来,用脑袋撞了一下冷松的肩膀,脑壳好痛,谁在用锤子砸他的脑袋。

  行走中的冷松被砸得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青年还在晕着,伸手把原木的头扶回原来的位置,苍劲有力的手指触碰到青年软绵绵的脸颊,一股淡淡的委屈和不解传了过来。

  男人指尖动作一顿,新奇地戳了戳过分柔软的脸蛋,没多用力,青年的脸上就泛起了红痕。

  真娇气。

  冷松想着,步伐却更稳了些,生怕颠簸得原木不舒服。

  从小门出去是一个居民楼的地下停车场。

  六月的气温已经开始升高了,不过是一天一夜的时间,地上的残肢已经开始腐败。

  停车场中混合着汽油以及血腥味的空气瞬间涌进了冷松的鼻腔。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几只面色青白的丧尸正围着一辆车拍打着。

  腥黄色的涎水沿着撕裂的唇角滴落在车门和前方的车玻璃上,车子被几只丧尸拍打得摇摇晃晃。

  从冷松的这个位置,可以看到车子里有个人正缩在驾驶座位上瑟瑟发抖。

  车里的人看到冷松朝着这边走过来,以为他是没有看到车后方的那些丧尸,连忙摆手大声喊,“不要过来!”

  可惜那个高大的男人像是瞎子一般毫无所觉,迈着沉稳地步伐抱着手上的女友走了过来。

  车主瞬间闭上了眼,完了,这两个人死定了。

  果然,感觉到活人气息丧尸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嘶吼着涌向那边的两人。

  车主捂住耳朵,缩成一团,嘴里默念着往生经,希望两人可以死的轻松一点。

  怎么好像,没有惨叫声?

  车主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战战兢兢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外面,外面的景象让车主一下呆住了,那些恐怖的丧尸在男人的手下毫无还手之力。

  那些丧尸甚至没能靠近男人,就被对方随手拆下的铁管钉在了地上。

  昨晚在这里大杀四方的丧尸在男人的手上就仿佛一只随手可以碾死的蚂蚁一般。

  这可是金大腿啊!

  车主犹豫了一秒钟,谄媚地打开了车门,车外腥臭的空气涌了进来,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干呕,眼泪被熏得刷拉拉留了下来,顶着一张络腮胡还是坚持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救命恩人,您这是要去哪里,不如我送送您,这城里的路,没有比我车大海更熟的人了。”

  冷松不带感情地看了车主一眼,漆黑的瞳孔显出一种无机质的冰寒,“江陵别苑。”

  “诶诶!好好好!。”

  车主一把拉开后座的车门,殷勤道,“您快坐,您快坐。”

  他的眼神不自觉看向男人怀里的人,露出的小半个侧脸很精致像是女孩,穿着和身高看着又像是男孩子……只是轻轻瞄了一眼,男人不悦的目光跟了过来。

  车主讪笑一声搓了搓手,尴尬地走到了前座,不敢再搭话,安静地开起了车。

  *

  后座安详躺着的原木皱了皱眉头,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好不容易的不疼的脑壳也重新疼了起来。

  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青年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先是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在地下室,好像是在一个宽大的车子里。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在这里?刚才不是在地下室吗?

  原木摇摇晃晃坐起来,车外正在肆意杀戮的高大男人一下撞进了他的眼里,明明手上只有一把匕首,却将那些团团涌过来的丧尸一个不留地斩杀在离车子不远处的位置。

  黑色的短靴踢在丧尸的头上,丧尸的脑袋立刻飞出去,身体在原地晃了两下,而后不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原木看着车外那个熟悉的人形杀器,他大概有了猜测,之前在地下室的时候他刚想拒绝大佬的邀请,脖子就一痛,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反派大佬把他掐晕带出来的。

  原木抿着唇,摸着自己酸痛的脖子。

  混蛋!

  车外的丧尸很快就被清理干净了,那人踩着满地的血肉往回走,就在冷松伸手拉开车门的那一瞬间。

  数只丧尸从楼顶跃了下来,瞄准着车子的顶部,接二连三的砰砰声响了起来。

  “啊啊!草!!”一叠声的惨叫从车子前方传了过来。

  车子一阵摇晃,一只青白色的手臂从车门的缝隙中伸了进来,正好是原木坐着的那一侧。

  原木连忙避开青白色的爪子,朝另一个冷松所在的那一侧车门移动过去,拔起前座的靠枕,将靠枕的金属底部“哐”地砸在车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