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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后,她把侯府小反派养成大佬第168节(1 / 2)





  唐书仪在萧淮走后,就去净室简单洗了洗。回来后见萧淮还没有回来,就有些担忧。这时,翠竹过来禀报:“前院有士兵来说,国公爷出城了,让您安心休息。”

  “那刺客呢?”唐书仪问。

  翠竹:“刺客已经被国公爷拿下。”

  唐书仪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上床休息,但是怎么都睡不着。她索性也不睡了,靠在床头凑着灯光看书,直至天快亮的时候才有了些困意。

  她又躺下,这一次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把她抱在了怀里。睁开眼,就看见了萧淮放大的脸。

  “回来了?”她问。

  萧淮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再睡会儿。”

  唐书仪实在是困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闭上眼睛睡了。萧淮抚摸了下她的额角,又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也闭上了眼睛。

  除夕,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这是一早上京城的人家,都早早地打开了自家的门,放鞭炮,贴春联好不热闹。

  而城门口更是热闹得紧,许多进出城门的百姓,看到挂在城门旁边的尸体和头颅,先是一惊,然后聚在一起开始议论纷纷。

  有认识字的,就到城门旁边读上面的告示,经过他们宣读百姓们才明白,昨晚有宵小派人刺杀定国公,这个人是刺杀定国公的刺客,被定国公拿下,今日悬挂在城门口,以示震慑。

  百姓们听到告示上的内容,不少人指着尸体大骂。骂这刺客,骂刺客背后的人。萧淮在大乾百姓的心中,就是谁也撼动不了的英雄。

  唐书仪和萧淮,今日起得都有些晚。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今日除夕,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两人赶忙起了床。

  “你昨晚出城做什么了?”唐书仪边穿衣服边问萧淮。

  萧淮语气随意地道:“带人砸了李承意在城外的别院。”

  唐书仪:“………”这是要开战了吗?

  萧淮扭头见她一脸震惊,笑了下道:“他不想好好过年,我还想呢。砸他别院的时候,我也是蒙着脸呢,李承意肯定会想到是我,但是他抓不住证据。”

  唐书仪松了一口气,她倒不是害怕,就是觉得事情太突然。从床上下来,她又问:“是前些年皇帝在紫云山建的别院?”

  萧淮点头,唐书仪看着他说:“他估计会被气死。”

  那个别院据说皇帝建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心血,他也十分喜欢,每年夏天都会去那里避暑。

  萧淮冷哼了一声,“他是自找的。”

  唐书仪从柜子里拿了套衣服给他,帮他穿着嘴里说:“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做别的事情,我们得小心些。”

  “你不用担心,”萧淮低头看着她给自己系腰带,道:“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他若是还有动作,大不了提前动手。不过,我觉得他不会。李承意他没有那个魄力。”

  唐书仪知道他是个做事情稳妥的,也没有太担忧,又帮他梳好头,看着他去了净室才让人进来 伺候她穿衣梳洗。

  皇宫

  皇帝昨晚也是一夜未睡,以章远昨晚没有回来,他就知道凶多吉少。其实他已经有些后悔了,萧淮刚班师回朝没有多长时间,他不应该这么急着出手。

  但事情已经做了,他现在后悔也无用。

  一晚上没睡,他感觉头很懵。但是今天是除夕,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必须起床。仔细想一想,他从当上这个皇帝开始,几乎一天都没有休息过。

  先皇对他不满意,想让逍遥王做皇帝。他心里有一口气,他想让先皇知道,他能把这个皇帝做好。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坐起身对外面喊:“来人。”

  门被推开,焦康盛快步走了进来,行礼道:“皇上。”

  皇帝嗯了一声,“更衣吧。”

  “是。”焦康盛小心地给他穿衣服,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两人主仆多年,皇帝对他还是十分了解的,就问:“出了何事?”

  焦康盛看着他欲言又止,皇帝见状忽然觉得头疼了起来,他道:“说!”

  焦康盛连忙跪倒在地,道:“定国公把章远的头给砍了下来,又把他的尸体和头颅挂在了城门,说…说…”

  “说什么?”皇帝怒吼着问。

  焦康盛硬着头皮道:“说…说有宵小派人行刺于他,他把刺客挂在城门,以示…以示威慑。”

  皇帝只觉得一股气血涌上了头,让他的整个脑袋钻心的疼,他一个没站稳跌坐在了床上,嘴里却还在不住的说:“萧淮该死,萧淮该死…”

  焦康盛跪在他面前,一副还有话要说的样子。皇帝压着头部的疼痛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还有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吧。”

  “昨晚…有人砸了紫云山别院。”

  “萧淮!”

  皇帝大喝一声,然后倒在了床上。焦康盛见状连忙对外大喊:“太医,快请太医!”

  第334章 做事情真是又狠又绝!

  一阵兵荒马乱,皇帝头上被扎了好几针,才苏醒了过来。扭头他看到一个人在床边站着,一脸严肃。恍惚间觉得这人是先皇,他一阵惊慌,马上起身跪在床上,泪流满面地说:“父皇,儿臣不是有意要杀六弟的,儿臣害怕,儿臣害怕啊!”

  皇帝匍匐在床上哭得泣不成声,“父皇,儿臣后悔了,儿臣不该杀六弟,儿臣夜不能寐啊!”

  “皇上!”床前的人忽然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此刻,皇帝脑子清明了很多,他跪在床上低头看去,就见跪在地上的是一名太医。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道:“焦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