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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后,她把侯府小反派养成大佬第86节(2 / 2)


  明显这位范夫人,很看不上吴国良。

  唐书仪则是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浪,童大人是二品大员,且是很有可能进内阁的二品大员。而吴国良只是个四品,一个被皇帝厌弃的四品。就这样,童大人都没有撸掉吴国良。

  真是她想的那样吗?

  打了会儿牌,差不多到午时了。唐书仪把众位夫人带到了另一个景色优美的地方,且乐师舞姬已经候着了。那位活泼的夫人见状笑道,“还真要饮酒作乐啊!”

  唐书仪:“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众人又笑。

  夫人们随意找位置坐下,唐书仪恰巧坐到了童大夫人身边,边吃边跟她聊天。后来她问到童老夫人的身体,童大夫人叹口气,“近几日心情郁郁。”

  “为何啊?”唐书仪问。

  “还不是…”童大夫人凑近了唐书仪一些,小声道:“你是知情人,我就不瞒你了。你说,我家的孩子差点被吴家人给杀了,我们找他们出一出气,应该的吧?”

  唐书仪点头。

  童大夫人脸上带了些气愤,“谁知那吴国良好能耐,找了人,硬得很。”

  “她找了谁?”唐书仪小声问。

  “二。”

  童大夫人只一个字,唐书仪就明白了,是二皇子。那么,她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第174章 那么,就死吧

  边赏舞边用膳,一顿午餐夫人们都很尽兴。这种事儿,她们都是没有经历过的。大家夫人,在家用餐食不言寝不语,就是去参加宴会,顶多就是听个折子戏。

  哪像现在,有技艺高超的乐师弹奏,还有美貌的舞姬跳舞,这都是平时男人们享受的。别说女人不喜欢看女人跳舞,只要是好看的东西大家都欣赏,除非跳舞那个人跟赏舞的人不对付。

  其实,若是可以的话,唐书仪挺想弄些年轻的小鲜肉过来跳舞弹琴的,对于这些夫人们来说更是不一般的享受。不过时代的限制,还是算了吧。

  午膳过后,唐书仪又将众夫人带到一个,装饰典雅的大厅。就见里面放了十几个精致的小榻,唐书仪笑着说:“用过膳自然要休憩一番。”

  说着她主动走到一个小榻边,懒散舒适地靠在上面。众人见她如此都笑了起来,她们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是如此。但也只有在贴身的嬷嬷丫鬟跟前才会这样,就是在儿女夫君跟前,都会端着大家夫人的仪态。

  “我就说她是个会享受的,看看,吃了后就躺。”南陵伯夫人笑着走到另一个小榻边,也懒散地靠着,嘴里还说:“别说,真舒坦。”

  众人笑,随后唐大夫人和唐二夫人也如此照做,其她夫人也照样舒舒服服地靠在榻上。反正大家都如此了,自己若是端着反而另类。

  等众人都靠在榻上后,唐书仪招了下手,一众女婢走了进来,开始给夫人们捏肩捶背,还有乐师在旁边弹奏轻缓的曲子。众位夫人便边享受边聊天,甚至有人还昏昏欲睡了。

  休息了一番后,今天的娱乐也就结束了。不少人开始问会馆怎么收费,唐书仪也没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讲了。开门做生意,没有不好意思的。

  会馆的收费采用的是会员制,只有会员才可以来这里消费,不是会员,对不起,不接待。这也是现代高端会所的经营方式,主要是这样可以精准客户。

  当然,名称肯定不是会员,而是贵宾、雅宾等这样的称呼。

  南陵伯夫人率先掏出两千两银票,办了个贵宾卡。有她开头,其他夫人也跟着办卡。一两千两银子,在她们手里都不是事儿。唐大夫人和唐二夫人,倒是想起头儿办会员,但她们跟唐书仪的关系,起不到作用。

  一众夫人花了银子,心里也很畅快,高高兴兴地走了。唐书仪送走众人,回了她的“办公室”,还没走到门口,就见齐二和严五在门口巴巴地等着她呢。

  她走过去,就见两人笑得眼睛都快没有了,齐二手里还拿着一叠银票。

  唐书仪笑了下,带着两人进屋。一坐下,齐二就笑着道:“婶婶,这…这也太挣钱了吧。”

  第一次待客就挣了这么多。

  唐书仪嗯了一声,“月底给你们抽成。”

  两人都龇着牙笑,这也是他们辛苦挣来的钱。

  “这是因为进来的夫人们,都是相熟的,也都是不缺银子的。”唐书仪道:“以后估计不会有这么顺利。”

  今天的人,要么是她约过来的,要么是唐大夫人和唐二夫人约来的,要么是南陵伯夫人约来的。她们在约这些夫人之前,无形中就已经进行了筛选。

  这些夫人都是二品大员以上的家眷,在家里都执掌中馈,且都不缺钱。重要一点,性子方面,都是爽朗大气的人。以后接待的客户多了,什么样的人都有,自然不会这么顺利。

  不过这些以后再说。

  “明日还有客人,你们认真接待。”唐书仪又道:“你们两个一会儿去国公府一趟,找我大哥问下他约的都是什么人,有什么喜好和忌讳之类的。”

  明日,唐书白会带人过来。刚才南陵伯夫人临走的时候跟她说,过两日让南陵伯约人过来玩儿。所以说,有人脉生意就上手快。

  齐二和严五应了一声就去忙活了,唐书仪走到大窗子前坐下,看着窗外的景致放松了一会儿,又开始想事情。

  吴静云是不能留了,但是在动手之前还是要确认一下,她有没有用永宁侯府的秘密与二皇子交换。不能凭想象给人定罪不是。

  窗外一阵风吹来,拂过脸颊,轻轻柔柔。她整个人放松地躺在摇椅上,闭上眼睛听窗外树叶沙沙作响声……

  穿过来这么长时间,她确实变了,变了很多。现在,她的心硬起来的时候,堪比钢铁,说起杀人来,她也可以毫不含糊了。

  但骨子里有些东西还是没有变。前世的时候,她总是说自己是个自私的人,自私的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谁对她不好,就是再亲的亲人,她也可以冷漠以待。

  前世,她父母离异,把她丢给爷爷奶奶抚养,他们自己去找真爱组建新的家庭,对她几乎不闻不问,甚至她毕业了,他们还不知道她上的什么大学。

  所以后来,在她父母需要她的时候,她给予的只有作为子女的最基础的抚养费,其他没有。多余的钱没有,多余的感情也没有。

  有次她的好父亲领着他的儿子到她跟前,说他儿子多么多么的优秀,上的是国内最好的大学,还拿到了国外一流大学的offer,让他出资给他的儿子留学。

  当时她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