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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车上(H)(1 / 2)





  属于港口城市的横滨,正如每个一线城市一般,纵使是国内人口仅次于东京的大城市,仍有着繁华与萧条的地区。崭新与陈旧,繁华与空旷,生机与沉寂的界限分明的展露于其中。

  在偏离市中心不远的街道里,因为没什么人流而关闭的商店比比皆是。少有人踏足的地方,如今被一辆漆黑的轿车拜访。

  停留在无人的巷道里,那辆车沉默的熄了火。倘若不仔细打量,远远望去时绝不会察觉到那车辆正暧昧而色情的摇晃着,摆动出规律的弧度。

  森于菟到底是从被接到父亲身边起,就没有一日松懈过的男人。他不仅在学业上用心,身为黑手党首领的孩子,体术锻炼也从未放松过。纵使如今身为医生,一身真材实料靠锻炼出来的腱子肉仍然十分健美,虽然结实,却不显得累赘,在激情中大汗淋漓里,那充满力量感的腰腹认真的像是打桩机一样,深深顶入妹妹的小穴里,每一下都霸道的撑开紧致的甬道,生生顶撞在子宫口,让幼妹在又酸又爽的激烈快感里欲仙欲死。

  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不允许他们大开大合的换动作,因而他只得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好叫这挑剔的小公主满意。

  那湿润的小穴被熟悉的性器捅开时便欣然将其接纳,在粘稠水声里被一插到底。待到他抽出时,尝到了甜头的小穴就依依不舍起来,却仍是抵不住这霸道的肉棒的调弄,粗壮性器上的肉棱和龟头有力的刮蹭着十分柔顺的穴道,让少女因喜悦而浑身发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侵略,直白的将硕大龟头顶入蜜穴深处那青涩的小口——既然都被妹妹那样恳求了,他便毫不顾忌的用上了熟练的技巧,只顾着顶弄开那羞赧的宫口,好高歌猛进的插进那孕育子嗣的器官里满射而出。

  太用力了。

  就算再怎么和哥哥胡来,每次都这么卖力到底还是让少女发育中的身体难以承受。当娇气的妹妹这么抽泣着求饶的时候,那出笼的白虎十分怜爱的抚摸着她的侧脸拭去泪水,腰下却愈发热情的冲的更有力了。

  “真是乖孩子。”

  森于菟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那压抑着情欲的低沉嗓音,好像是兄友妹恭的鼓励似的,却是一边吮吻她被亲的红艳艳的唇一边用力干进去。

  那份挥之不去的冷淡早已在他动情的插入妹妹的身体后散去,汗水打湿了那轮廓分明的俊秀脸颊,体现出一种与平日的不可亵玩似的距离感截然不同的、纯然男性的魅力。

  他其实对妹妹交男朋友的事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们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斩断的。他是妹妹永远都可以依赖的港湾,哪怕万一幼妹想要结婚,生子,她也依旧是他心爱的妹妹和母兽。他并不在乎妹妹被外面的野花吸引——但是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妹妹一不留神就溜走不肯回到自己身边这种事,还是让他有些难耐了。

  他实在是十分沉迷于这份将妹妹掌控在自己身下的、让他乐此不疲的快乐。

  男人修长而挺拔的身躯将少女结结实实的挡在身下,遮蔽了所有春光。于是少女情动到不可自拔的满脸嫣红的情色,便被这贪婪的百兽之王一人独享。他满怀柔情的亲吻着妹妹柔软的唇,含着泪的眼,还有那纤细的脖颈和娇小却形状美好的乳房,哥哥娴熟的技巧都使用在了她的身上,原本因动情而胀痛的双乳被兄长捉在手间。分明平时自己碰到都毫无所觉,此刻这女性器官却在哥哥手中被揉搓捏转,轻拢慢捻抹复挑,竟让她体会到一种惬意到不自觉挺着胸口送上去的电流感。

  在崭新的皮制靠椅上,少女被卡住腰肢舒展开柔韧的腹部,那细腻的肌肤还带着少女独有的靓丽,可那纤细而平坦的小腹却是微微隆起的形状,显然是入的极深了,连娇嫩的子宫都被彻底折服,被塞的满满当当。

  “好棒、啊,不要……哥哥……”

  她的头脑恍惚了,因快感眼前闪过无数斑斓光点。连心跳和呼吸都紊乱到不行,她像濒死的天鹅一般仰起脖颈。却正被兄长逮了个正着,他舔吻着妹妹细腻的脖颈,心情颇好的诱导着让她愈发狼狈: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杏奴,说出来吧?”

  “……太大了、我已经,啊啊、不行……”

  少女呜咽着发出细细的悲鸣,可这孱弱的求饶只激得恶兽愈发兴致勃勃,她抬手迷茫的摁住自己的小腹,还能感受到那有力的性器隔着腹部一下下用力顶撞手心的刺激感。那种几乎要被贯穿的惊悚,反而带出了更深的刺激感。好像被全然征服,只得献上全身心给雄兽的恐怖,她越是厌恶那不受控制的感觉,那敏感的身体就越是湿润。

  “……啊……啊、不要…!”

  体内的撞击撞击一下比一下激烈,她抱着兄长劲廋脊背的双手不自觉的抽搐着,在某一次格外有感觉的冲击下,她抓挠着哥哥悲鸣着高潮了——这已经是她不知第几次的抵达快乐巅峰,可那射过一次的坏心眼的恶兽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娇小的血亲,在抵死纠缠的甬道里仍是肏的又深又快,逼得本就被浑身颤抖的女孩子在愈发敏感的情况下一度又一度的被挑起情欲。

  知予被过度的快感推上了艰难的境地,一边想要拼命挣扎逃离却被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另一边却是浑身酸软到不勾紧哥哥的身躯支撑就要瘫下去,她的身体早已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做好了接纳受精的准备,可那把握着她理智的钥匙的兄长却仍然沉迷在玩弄她多汁的身体上,不肯给她喂饱。

  许是因为他无法真的如猛兽一般,在射精时让成结好将自己的种子满满当当的堵在女孩的子宫里,便用这种方式来避免她过快的逃走。

  这几乎是折磨,却又全是让人成瘾的快乐。

  “……我会死的、哥哥,要死了……求你了……”

  太羞耻了,不论多少次,这样向亲生兄长淫糜的恳求都让她难以直面。可这份羞涩却是情事最好的点缀,知予哭泣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再度被有力的撞击带来的电流似的快感逼得要认输了,在那瞬间几乎让她弹起来的巅峰里,那双纤细的手臂猛地用力收紧,她几乎是挂在了兄长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崩溃的哭喊恳求着他的垂怜——

  于是终于心满意足的森于菟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幼妹,他几乎要将她揉烂进自己怀里似的一手紧紧摁着妹妹的腰肢,一边用力破开那含羞带怯却已经被调教的习惯了吞吃男人肉棒的子宫口,在妹妹几乎失身的呻吟里,射了她满腹珍贵的种子。

  即使妹妹的身体因过于激烈的条件反射而抽搐着,他也用力的摁住了她不让她逃开,好叫她把这积蓄已久的精华吃的干干净净。搞得那灵动的少女此刻只能抱着自己的兄长几乎昏过去,那迟钝的思绪全被激烈的性爱所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