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辰看着那笑：“你——”

  “你以前说得很对，我会后悔，我对不起谭烟。”不等欧辰说，他又道，深深的看着欧辰，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你说得很对，真的像你说的一样。”

  欧辰皱眉。

  商璿再次笑：“很好笑吧，我以前不相信，不愿听，现在——”

  “商璿。”欧辰开口。

  商璿看向他。

  “你早说过，你活该。”欧辰眸光有些利。

  “我知道。”

  商璿却是有些颓然，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似乎一下子就老了许多，一夜之间变了。

  欧辰一直看着他。

  商璿不再多说：“我如今没有资格了，如今我羡慕你。”

  “你不用这样，肖月你不是爱着吗？孩子还会有的。”欧辰隔了一会说，他把商璿的颓然收在眼里，他没看到过这样的他，商璿从来不这样，他真的悔了？

  “肖月？”商璿嘲讽的勾了勾唇：“孩子？”不会有了，他爱肖月？

  那到底是不是爱？还是一时的激情？亦或男人的新鲜感？喜欢怜惜？男人的劣根性？以前他会说喜欢爱，就算有犹豫迟疑，对肖月他还是能肯定是爱的，慢慢的事实却一点点否定了这个答案，另一个却越来越清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平淡的生活糊了人的心人的眼，他就是。

  欧辰眸紧了紧。

  谭烟要是知道现在发生的，知道商璿的悔？欧辰摇了摇头，没去想，谭烟不知道现在在干嘛？和林墨一起？

  他很想过去可是暂时没有办法去，他眸变暗看着眼前的男人商璿：“谭烟和林墨在一起。”

  商璿脸色变了变，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是吗？”

  然后就没有了别的情绪，再看也是一样，神情面无表情。

  早知道他会把人留在谭烟那里。

  他现在事多想做点什么也没有精力。

  欧辰不知道商璿怎么想，心里是不是像表面上那么平静，看了良久，抽着烟不再开口。

  他们再没有说过什么。

  肖月不是很久后醒来。

  欧辰回去了，钟玲留下来陪着商璿。

  是钟玲发现肖月醒了的。

  她比商璿更关注着。

  见肖月眼睫一颤似乎要醒来，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马上高兴的叫起来，商璿也才回神看向肖月，肖月就在两人的目光下睁开眼，她刚醒时似乎有些迷茫，看了钟玲和商璿很久才好像慢慢想起昏迷前的事，脸色变白变得难看。

  钟玲紧盯着。

  “肖月。”她小声的叫肖月。

  商璿也开口唤着肖月站在床前。

  “你醒了？肖月，你终于醒了，我和璿担心死了，一直担心着，你那样突然摔倒我吓死了，都怪我，要不是我我要是注意一点你也不会摔倒也不会有事，都是我的错，肖月，我好恨我自己，好恨，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有错，孩子不会没有，你也不会躺在病床上，对不起，你打我吧肖月，你和璿骂我吧，我好伤心难过愧疚，我当时不该不注意不该的——”钟玲等了一会脸上留露出悲伤和痛苦还有悔恨扑到肖月的身上自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