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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2 / 2)


  “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的纹身,如果真的有,早就发现了。”

  卢宁也不是没看过自己背后的纹身,如果真的有什么胎记,肯定会有印象。

  ——像那样一大片胎记,纹身应该遮不住吧。

  卢宁嗯了一声,翻个身钻进戚千百怀里:“抽空……我想回我家一趟?”

  后者抱着他随口应下:“你又要回去看你妈?干脆这次把她接过来,也省得来来去去得跑,麻烦。”

  卢宁摇摇头:“是我在巷城的家。我要回去找点东西。”

  卢宁上次把宁母的头发送去做亲子鉴定,医生告诉他拿错了头发,他拿过来的标本根本是猫毛,要想下次再取样本就很难了,毕竟现在宁母头发还没长出来。

  抽血……有点粗暴,而且这件事他暂时不想让宁母知道,突然让对方抽血人家肯定会怀疑。现在既然从夏医生这里得到这种答案,那不如再缓一缓……

  卢宁觉得自己必须去确定一些事情,他想回去找找宁惊鸿的相册,看一看有没有近期的裸背照片。那天晚上之后,卢宁才突然醒悟,他以前没见过宁惊鸿,更不知道他后背上有没有纹身,有些下意识的认知扭曲了真相。

  “那里太危险了,不许去。”

  戚千百握着他的手亲一下:“录像里面没找到闯入房子的犯人,让我越发觉得不安全,他如果连监视器都能避过,说明对方有备而来,你还是不要冒这种险。”

  “那你陪我回去呗。”

  “啧……”

  卢宁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脖子亲一下:“其实我自己回去也行,你现在这么忙。”

  “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单独去那个房子。”

  戚千百说完在卢宁鼻子上轻轻捏一下:“听见没。”

  “听见了——”

  “也不许单独跟姓夏的神经病见面。”

  卢宁听后想翻白眼:“人家是治疗精神病的医生,不是精神病,他是我好不容易约下来的专家,你别张口闭口说他是姓夏的。”

  他一向对医生律师之类的职业有种莫名的敬畏感,戚千百这样的说法让他听不太惯。

  戚千百就听不得卢宁在他面前维护别的男人,尤其这个人还刚被他列入头号(疑似)情敌,他又无端吃起飞醋。

  “你居然为了他教训我!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

  卢宁给他个后脑勺:“无聊……”

  “你给我转过来!”

  戚千百用手捏着卢宁的两颊把他的脑袋拧过来面对自己:“你说,你刚刚给他打电话说了什么?为什么我一进门就挂电话?”

  “……”

  戚千百这种神经质一样的无理取闹时常让卢宁不知所措,想解释都不知道从哪里解释。

  他想了半天,诚恳地看着戚千百说道:“……我挂电话是担心你吃醋,你总是吃飞醋,娘们儿兮兮的。”

  戚千百咬着牙磨来磨去:“我这叫防患于未然!等老婆跟人家跑了才有意识就太悲惨了!快点交代,你打电话跟他说什么了。”

  卢宁老老实实招供:“我问他b型血的母亲能不能生出a型血的儿子。”

  戚千百一时呆愣在那里,卢宁趁机往他怀里钻:“戚少爷,问完了吗……问完了我想睡觉,困死了……”

  戚千百下意识抱住卢宁,但是回过味来又意识到不对:“这种问题随便百度一下就有答案吧!为什么非要问姓夏的?!”

  卢宁干脆捂住他的嘴哄道:“我不会跑的,我保证不会跑……戚少爷又有钱长得又俊器大活好,我绝对不会跑的……能让我睡一会儿就更好了……唔。”

  戚千百压着卢宁又亲了一通,才抱着他的腰说:“我们去荷兰吧。”

  卢宁疑惑地重复道:“河南?”

  “是荷兰!”

  卢宁终于清醒了一点,半睁着眼睛没精打采地问:“去荷兰干嘛啊……”

  戚千百见他说完话又把眼睛闭上,一副快昏迷过去的样子,叹口气握住卢宁的左手,上面一枚戒指闪闪发亮:“我们去结婚。”

  “……”

  戚千百见卢宁毫无反应的样子,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两下:“喂!你听到没有,跟你说着正事呢,你还能睡下去!”

  卢宁睁开眼,无奈地看着他,戚千百那张睡眠不足的脸变得更神经衰弱了:“怎么突然想起要结婚了……你该不是在说梦话吧”

  戚千百捏住卢宁的脸用力扯他:“你现在才像在做梦,给我清醒一点!”

  卢宁被戚千百半强迫着坐起身,脸上全是无奈的表情,他扑过去抱住戚千百的脖子,唉声叹气:“你家里肯定不会同意你跟个男人结婚的……大少爷,考虑考虑实际情况啊。”

  戚千百顺势搂着卢宁的腰把他拉进怀里,笑得有些嘲讽:“为什么要让他们同意,我自己结婚,当然自己说了算。”

  “还是……你觉得跟男人结婚没办法向你妈交待?”

  卢宁微微勾起唇角,诚恳地看着他:“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

  能让他“交待”的人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当年他们走的时候,卢宁痛苦难当,恨不得自己也可以跟着去了,再后来他慢慢接受现实,就过一天算一天,做事也越发洒脱,甚至离经叛道——世上没有了自己在乎的人,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需要对任何人交待,自己过得开心就行。

  戚千百显然误会了卢宁的意思,以为他说的是宁惊鸿的母亲,便若有所思地说:“你妈现在虽然病了,不过也不能把她当空气。”

  卢宁笑了笑,在他嘴唇上亲一下:“夏医生说不能刺激她,总之我这边完全没问题,等你那边也没问题的时候,我就陪你去。别说荷兰了,你去非洲我都跟你一起。”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