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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1 / 2)





  温絮一回去,便直接求见了太后。

  脸上的伤,还未来的及处理。

  “母妃,”女子跪在她身前,一手紧捂住脸颊。

  “这是怎么了”,温絮虽是汉人,却因着一份机灵,而得到太后的恩宠。

  “母妃,那个百里会,她没有死,”女子顺势趴在她的双膝上,泪流满面。

  “怎么可能?”太后惊愕的拉起她,“那样的剧毒,不可能”。

  “是真的,絮儿亲眼看到的,”温絮抬起头,梨花带泪的指向自己的脸颊,“母妃,我的脸,就是被她伤的?”

  “什么?那还得了”,太后夹杂着怒意的声音在一旁传开,“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宣太医”。

  “是”,丫鬟们忙跑了出去,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太医轻轻的处理完毕温絮脸上的伤口,在一旁开着药方。

  “怎么样了”,太后担忧的叫过太医,询问起来。

  “回太后的话,并无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擦上点药膏,半个月后便可恢复,若是再深一寸,怕是王妃的这幅容貌,就毁了“。

  “什么?”温絮后怕的抚上脸颊,若是毁了容,王的心,就更难寻回了。

  “好了,先退下吧”,太后挥了挥手,一旁的太医拿起药箱,退了出去。

  “母妃,”温絮望着镜中被包扎起的脸,愤恨不已。

  “走,”太后忽地起身,那样的剧毒,竟没有要了她的命。

  百里会趴在吊脚楼的桌面上,双眸失了神采,呆呆的愣着。

  晴空刚覆上药,便看到太后同着温絮一同进了院子,心下一阵紧张,忙迎了上去,“奴婢见过太后,絮妃”。

  “那个汉人女子呢?”太后抬起双眸,在院内巡视。

  “晴蓝,”百里会回头望了身边的女子一眼,“王呢?”

  “一早就去了教场”。

  “你去把他叫回来,就说……”百里会一手托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就说,我又吐血了”。

  “是”,女子乖乖的接令,轻然一跃,便踏着琉璃瓦的屋面,下到了马厩中。

  百里会收回视线,依旧一动不动。

  “太后,您不能进去”,晴空拦在一边,半边脸仍未消肿。

  “你……”温絮上前,瞪视着女子,“你还想拦吗?”

  “奴婢只是听从王爷的命令”,依然,没有温度的语气。

  “式儿人呢?”太后睬了一眼楼上的女子,果然,还活着。

  “王去教场了”。

  “怎么,你连太后都敢拦?”温絮上前,手上的力道再度挥下。

  这下,并没有打到晴空的脸上,女子脚下轻移,避开了。

  温絮的手尴尬的留在半空中,远处的百里会,不禁笑出了声。

  “来人,给我拿下”,太后退后一步,沉静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然而,终是隐忍着,一触即发。

  身后的两名随行侍卫上前,抽出了腰上的佩刀。

  百里会站起身子,心,提到了嗓子处。

  晴空忽地动了一下身子,快速的上前,一手一边,把住男子的手腕,几乎没有看到她用多少力。两人的佩刀,便毫无预警的掉到了地上,女子的手,再度上扬,在两人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一点,原先张扬的二人,竟疲软的瘫了下来,不省人事。

  百里会站起的身子,重又坐了回去,耶律式说的不错,有她们,便足够了。

  晴空仍然拦在二人身前,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晴蓝将耶律式找回。

  “母妃,”耶律式上前行过礼,脸上,带着一丝不悦。

  “式儿,你这,果真连母妃都来不得了?”太后望着自己的爱子,有着几分痛心。

  “母妃,这是你答应过的,况且,这里就会儿一人,我只是觉得,您没有理由来这里,”耶律式望了楼上的女子一眼,在确定她没事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没有理由,你有回过王府吗?你还记得王府,还记得你昔日宠爱的妃子吗?”太后将身旁的温絮拉上前,“看看,就是你带回来的这个女子,差点要了絮儿的命”。

  耶律式冷眼睬过女子,“我说过,谁要是擅自闯入,本王不会轻饶,”眸光从女子的脸上掠过,停留在太后身上,“就连母妃,您也一样”。

  “你,你为了一个女子,”太后望向百里会,平静的脸上,掀起几丝涟漪。

  “母妃,若您执意相逼,我还是那句话,到时,我只有带着会儿,离开,”耶律式转过身子,“我只想给她一个安静的地,不受她人打扰,仅此而已”。

  百里会站起身子,一步步走下了吊脚楼。

  太后不发一语,身旁的温絮,只是哀怨的望着男子,他的目光,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百里会只是想着,在有限的生命里,好好的活着,不想为了无谓的事而烦。

  “身子不舒服么?”耶律式上前,牵起她的手。

  百里会摇了摇头,垂首在一旁。

  “王,”温絮终是禁不住,上前一步,拉住男子的袖子,“她差点杀了我”。

  耶律式望了女子的脸上一眼,“会儿,不是这样的人”。

  百里会突兀的抬头,好熟悉的语调。

  另一名男子也说过,只不过,他说的是,阅儿,不是这样的人。

  原来,这就是掩藏的好处。

  像温絮这般张牙舞爪,必定不得人心。

  “王,你不信我么?”女子眨着似水翦瞳,眼里,装着满满的伤痛。

  又是,如此的话语。

  百里会突然觉出,当初自己问这句话时,有多么的蠢。

  这样的结论早就在男子的心中,生根发芽,牢不可破了。

  “信,你让我如何信你,絮儿,别再任性下去了,”耶律式拉下女子的手,男人,无情的时候,原来可以如此决绝。

  “不,王,您一定要信我,”温絮再度欺上前去,顺着眼眶,泪水滑落。

  还要纠缠下去么?一时,竟不知她是呆,还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