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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反击第11节(2 / 2)


  拿好玉佩,相琴跟着沈芝往城南走,知道走到一家有颗松柏树的四合院前,相琴还没来的及敲门,就见沈芝已经迫不及待地自己上前敲门。

  再然后,相琴就见一个仆妇迎了他们进去。

  之后她望着她家小姐,只见沈芝眼含秋水地瞅着院子里的着青衣的清秀男子。

  “你说什么”沈凌不知是惊是喜,听了相琴的话,猛地坐了起来。

  “千真万确,我可是亲眼看见小姐和那人进了屋子,不知道做了什么,两个人关着房间呆了一个时辰,再之后她出来时,脸上的春色如何也挡不住。”相琴道,

  “还有那玉佩,也不在小姐身上了。”

  沈芝胆子大沈凌知道,但没想到沈芝竟然敢这样做,当下心中大喜。但大喜之后,心里却忍不住怀疑:“你确定是真的。”

  相琴急道:“二小姐若是不信,尽管派人自己去查看。对了,小姐离开那院子的时候,还敲打了我一番,让我不准乱说的。”

  又道:“那位青衣公子容貌的确不凡,比女人还漂亮,二小姐少女怀春,难免也会对他动心思。”

  听相琴如是说,沈凌有点想相信了,沈芝就喜欢漂亮的东西。

  但也不敢贸贸然前去,只是道:“你再多留心留心。”

  月桐病还没好,相琴又跟着沈芝出去了一次,还是和上次差不多的结论,等到第三次出门的时候,月桐病好了,再也轮不到相琴出门。

  而这次沈芝出门回来以后,相琴发现沈芝和往常的眉开眼笑不一样,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就小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沈芝长长的叹了口气:“那地方,不知我还该不该去。”

  沈凌从相琴口中得知这句话后,也是急了,她这几日派人去打听了番,得知住在那院里的人虽然是个普通的制香师傅,但容貌的确非凡,芝兰玉树雅致非凡,沈芝一时被他迷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就想等着沈芝更陷一步。

  但沈芝到底不是那种荒唐至极的人,一时意乱情迷后就渐渐清醒过来,不再继续荒唐,当下一咬牙,舍不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附在茶云旁边耳语一番。茶云的伤养了一个多月,如今好的差不多,听沈凌吩咐完,翌日偷偷去找了相琴。

  相琴有些迟疑:“若是三小姐真这样做了,怕是国公夫人饶不了我的。”她到底是沈芝的贴身丫头,平日里说些沈芝的消息无所谓,但沈芝出事,她这个大丫鬟岂能善终。

  茶云握住相琴的手道:“夫人最疼二小姐了,到时二小姐将你要来她身边就是。”说着,茶云笑咪咪取出个老坑翠玉的手镯,塞进相琴手里。

  从沈凌的院子偷偷摸摸回来,相琴在房间里略坐一坐,就去对沈芝告假说回家看看娘。

  沈芝似乎也没心情多问,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等相琴走了之后,沈芝才对月桐道:“让你哥找个人盯着她。”

  第二日晚上,相琴探亲回来,先去沈芝那儿告恩,然后退了下去,沈芝看着相琴毫不心虚的表现,对着月桐叹了口气:“月桐,我对相琴不好吗”

  月桐六岁跟着她,小时候陪着她跳皮筋荡秋千一起长大,她也从没有打过他她骂过她,对她虽不如月桐倚重,但也不差,但是她竟然毫无愧疚地陷害她。

  月桐给沈芝披了件衣衫:“小姐很好,是相琴对不起这份好。”

  沈芝问完,淡淡地叹了口气。

  沈凌确定让相琴办的事情办好了,未免迟则生变,翌日就去找周氏了。

  大清晨的,周氏见沈凌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凌姐儿,你今日是怎么了”

  沈凌咬着唇,含糊道:“有件事情关系到芝芝,我不知该不该说。”

  周氏轻轻蹙了蹙眉:“芝芝怎么了”

  沈凌闻言,叹了口气,挥退周边伺候的人,这才对周氏道:“娘,你先不要生芝芝的气,她年龄小又被宠的娇纵,不知天高地厚,做了错事也是难免,到时候好好教教她也就是了。”

  周氏越发茫然:“凌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凌酝酿半晌,定定地看着周氏,无奈的道:“芝芝这些日子经常外出,怕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说不定还有首尾。”

  第13章

  下沈凌就将沈芝这几日出门都是去城西金巷去见男人的事情说了,又解释缘由道:“前几日我身边的丫鬟和相琴聊天时,相琴不小心说漏嘴说芝芝出门是去见男人,我心里当当时有些慌,但想着芝芝是个有分寸的人,就疑心小丫头乱说说话,但心里放不下,这事关国公府的清誉,就偷偷派人打听,却没料到芝芝日日出门,的确是去见一个男人的。更新快,无防盗上xx”

  “什么”周氏身体一软,不可置信地望着沈凌:“凌姐儿,你确定是真的”

  沈凌咬着牙,并不把话说死,只是提醒周氏道:“或许真的是那人打听错了,娘要不还是宣相琴问问,毕竟她是芝芝的贴身丫鬟。”

  周氏深吸了口气,对门口的仆妇吩咐道;“去叫相琴过来。”

  相琴早就和沈凌商量好了,周氏初初问她,她并不答,直到周氏威胁她时,才做出迫不得已的样子,边磕头边哭道:“夫人饶命啊,是小姐让我不准告诉夫人,否则就卖了我。”

  周氏揉着脑袋,一时往后倒去;“若是不说,我现在就卖了你。”

  相琴看了沈凌眼,这才道:“小姐的确喜欢洒金巷后面的赵公子,前些日子甚至给他买了玉佩,怜他家贫,甚至还送银钱,昨日还让奴婢给赵公子送了她亲手绣的香囊过去。”一时哽咽道:“夫人,奴婢也不想帮小姐做这种事情,但我不敢不听小姐的话啊。”

  周氏听了这番话,顿时如遭雷击,沈凌立马小声安慰道:“娘,你别着急,芝芝不懂事,但你也不能因此坏了自己的身体。”

  “去,把沈芝给我叫来。”周氏咬着牙道。

  沈凌的眼睛眯了眯,摇头道:“娘,现在不能叫芝芝过来,芝芝那张嘴没几个人说的过她,爹爹又是偏疼她的,若是这次芝芝继续颠倒黑白,认为是你诬赖他,那就不好了。”

  周氏现在也是一团乱麻,闻言问道:“那该怎么办”

  “自然是那位赵公子找来,一来是让芝芝无可抵赖,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事关国公府,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我们国公府的名声就全毁了,到时候还得顺便封了那人的口,免得他在外乱说。”她和沈芝到底同时国公府的女儿,若这种事情传了出去,毁的还有她的名声。同时只有那位陈公子来了,沈芝的罪名才不能轻易洗脱。

  “行,先照你的办。”周氏无力地道。

  而与此同时,沈芝心情甚好的睡了个大懒觉起床,得知相琴被周氏叫了过去,当下略做收拾,简单的吃了几块糕点,去了周氏的院子。

  一入内,便发现周氏的院子气氛颇为不对,丫鬟仆妇都在外间,并不在里面伺候,她挑了挑眉,亲手掀起竹帘入内,笑吟吟的给周氏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