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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诡异的客栈

第二百五十七章:诡异的客栈

天机阁的总坛设在朝闵与燕凌的边境处。而南海却在瓦达的最边上,相隔较远。

二人骑马昼夜不停地赶路,也是三日半后才赶到南海的周围小镇上。

随便找了家客栈入住。小二是个安静的少年,不爱说话。要不是霍宁安向他点菜的时候他说了一句稍等,两人都以为他是个哑巴。

“阁……小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家客栈很奇怪?”司侯若水打量了一眼四周,发现只有她们一桌客人。

霍宁安也在打量这个客栈,只不过她和司侯若水关注的不同。

账桌上放着一把老木算盘,却没有账房先生,这个时候,正是人最多的时候,这个客栈却冷清得很。尤其是那个掌柜的,一直靠着账桌立在那儿,就像掉了魂似的。

“这个客栈全是死人。”霍宁安语气清冷。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方才用手摸了一下台柱,发现上面有未干的血迹。

“啊?那我们……我们还要在这住吗?”司侯若水听霍宁安这么一说,害怕地问。

“住,当然要住。活人都不怕,死人有什么可怕的!”霍宁安目光不离掌柜的,嘴上却是说得很明确。

“那小姐,晚上我们睡在一起好吗?”司侯若水小心翼翼地问。

“也好,免得真发生什么事,我们互相之间还能有个照应。”霍宁安点点头。

小二已经端着饭菜过来了,将饭菜一一摆齐,道了一声:“客官请慢用。”躬身准备退下。

霍宁安下意识地往下看了一眼,顿时一惊,喊道:“站住!”

小二回头,收起托盘夹在手臂与胸腔间,问:“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你腰上的令牌哪里来的?”霍宁安厉声质问。

这个令牌和骆明华给她的京中各个据点的令牌极为相似,难保不是骆明华在南海势力的标识。

小二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令牌,伸手将它拿起,举到自己面前:“客官问的是这个?”

“对,你是从哪弄来的?”霍宁安点头,小二将令牌拿上来,她看得更加清楚,上面刻着一朵君子兰。

就好像她喜欢将自己的东西都习惯性地刻上或者绣上竹子,骆明华则是偏爱君子兰。而他的令牌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与执令人有着密切的联系,执令人要以血结盟,才能使其面上的君子兰开花。

从此后,执令人的生死都可通过令牌来传递。当君子兰萎靡不振时,代表着执令人身受重伤,而君子兰凋谢,再不复生机时,就意味着执令人已死。

小二身上的这块令牌,君子兰已经是半开半谢的状态,这就意味着执令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是之前一个客官不小心掉下的,我见上面的君子兰雕琢得极美,便收了起来。”小二如实说,脸色微微发红。这时,才有了些少年的模样。

“什么样的客官?一个人吗?年纪多大?往哪个方向去了?”霍宁安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语气中有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焦急。

小二挠挠头:“我不记得了,那位客官戴着斗笠,看不清样子。”

“你再仔细想想,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霍宁安催促着。

小二静默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亮了起来:“啊!我想到了!他尾指上趴着一条蛇,不曾离手!”

“原来是他!”霍宁安惊道。

“小姐,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令牌的主人吗?”司侯若水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可是又不敢贸然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