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真的是弹丸之地，就连一些旧日支配的力量都难以承受，真不知道这颗星球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生怕一不小心就因为战斗的余波过大把地球给炸了，也是让楚晓夜挺头大的，从第一次在地球上全力以赴战斗时开始，他就已经察觉到了问题，所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整个地壳给炸穿几十公里。

哪怕是他开始训练自己的感官，训练自己的能量收放，他也无法在真正进入白热化阶段时稳定住自己的能量，到时候波及的范围可就太大了，所以他在剑界里也毁坏了不少上古神兵。

他也大致明白了自己的极限：小阶段的战斗还是能够收放自如的，就是怕与真正强大的敌人作战。

有点难受，不过忍忍吧。

实力还是有进步空间的。

但楚晓夜还是忍不住道：“我问你，如果用地球上的超能力者等级来看，我现在算是几级超能力者了？”

“那你得看你们这些超能力者的战斗力是怎么划分的？”

“怎么划分？”楚晓夜想了想，“一级超能力者没见过，但吊打十个特种兵应该没问题，我见过的超能力者好像最低都至少有五级左右的样子，可以把一整条街都给炸穿的那种，然后我见过的九级和十级超能力者轰炸一座城市是没关系的，扛下堪比核弹的爆炸也是可以做到的，至于更高层次也见过一些，我感觉就像神一样，单体攻击力可以说是强的变态。”

“那我估计你已经超过神了，至少最小的土地神是肯定超过了，毕竟你的能力已经强大到可以炸穿地表了。”苍御道，“普通的魑魅魍魉是没用的，至于想达到曾经烛龙的境界，还很遥远。”

“你知道烛龙的过去吗？”楚晓夜有些好奇的问。

“知道一点吧？”苍御吹了个口哨，召唤出了自己的本体，并形成了一个类似东海龙王的形象。

楚晓夜看向这条老龙王，“那为什么不早说？”

“没机会说啊，我一直都在睡觉。现在也没过去多久嘛。”苍御摊摊手，一脸我也很无奈的样子，最后咳嗽一声，“烛龙的身份可不仅仅是太阳之龙，他可是创世神级别的大能，根据我的了解，每一颗恒星内部在最开始诞生，并形成聚变反应的时候都会产生出龙卵，等温度达到数千万度的时候，烛龙就会破茧而出，并开始缓慢生长，直到取代太阳的地位。烛龙这个这种群就是这么来的，而真正的烛龙之王，源于远古，超脱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位于虚空的更远处，就连那些外神都比不了他的辈分，因为他是真正的创世者，而所谓的阿撒托斯，切，只是个Fake罢了。”

苍御对阿撒托斯现出了绝对的不屑，因为真正强大的烛龙之王，的确可以照亮无边的黑暗，克苏鲁神话族谱上的每一位，都能被他轻易的毁灭。

“只不过历经了无限遥远的时光，烛龙还是脱离了所有的宇宙，在多元宇宙之外去寻找世界的尽头，去发掘世界的真相，于是阿撒托斯的子孙占据了绝大多数宇宙，所以每一个宇宙都是无边的黑暗，只有星星点点的恒星才能点缀其中。

“在没有秩序的一片混沌中，古神盘古开天辟地，格赫罗斯带来了天体之音，让旧日支配者化为烟花散落苍穹。所以当三柱神第一次发现格赫罗斯时，才会对这个存在感到厌恶而驱逐。”苍御说到这里，发出了无限的感叹。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烛龙其实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这个宇宙，而且，是通过你的眼睛。”苍御轻声道。

“我的……眼睛？”

“嗯。”苍御点了点头，抚摸着自己的龙须，像是一位睿智的学者，“在你极端愤怒的时候，是否曾感受到一股不属于你的力量？”

“是有。”

知道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曾经因为愤怒而失控的情况。

对，是有一种愤怒，一种源于烛龙的愤怒，那种愤怒是他的第二个人格，同样也是另一个他。

他们都属于同一个意志，所以不会出现反噬主人的情况。

苍御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吧，那就是大能的意志体现，他因为你所经历的一切而感到愤怒，那样的存在才是我所向往的，那样的大能才是我愿意追随的，可惜我实力不济，永远无法接触到世界更高层，也看不见那些古老的神族……所以啊，主人，你得加把劲了。”

“我尽力而为。”楚晓夜的瞳孔从黑色变成金色，两种不同的颜色都代表了他最纯正的天华血统，他一拳砸在剑沙中，能量浩浩荡荡传播。

苍御觉得自己的计划真的太棒了，他早就有过追随强者的想法，只是一直都被那个旧日支配者束缚，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拥有无限潜力的楚晓夜，他没有过多犹豫就死心塌地的追随。

现在看来，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所以他也终于把这些隐秘的历史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主人。

而随后响起的敲门声，则惊动了正在交谈的两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