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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没有退开。



不仅没有退开，还张开了双手不让香月靠近美玖。



骏也有自己的觉悟。



要救美玖，并且。



就算美玖会变成狗牙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



“骏，给我退开”



“绝对不要。我是不会退开的。谁会推开啊。我绝对不允许香月将小美玖斩杀。如果你说无论如何都要斩杀小美玖的话，那么就先斩杀我吧，香月！”



骏所能依靠的。



只是渺小的希望。



现在没有变成狗牙的美玖，也许最后还是会变成狗牙，但是。



香月变的交集了起来。



为什么你不能了解呢，骏！？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的决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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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次，骏。从那里，退开”



“那我就再一次的回答你，香月。我不要。绝不退开。如果你要斩杀小美玖的话，那就先斩了我”



香月两边的嘴角吊了起来。



看起来就像浅浅的微笑一样。



然后香月左手的拇指推开了刀锷。



右手放到了刀柄上。



是何时都能拔刀的姿势。



“这样啊。那么，只有这样做了”



香月就这样静静的向前踏了一步。



“唉？”



“这样的话，只好先斩了骏了”



骏的表情一下子崩了。



是惊愕吗。



是呆滞吗。



是哭泣吗。



用言语表达就是没有感情的表情。



“啊咧？等，等等，香月小姐！？”



“助恶者为恶。助狗牙者即为狗牙。所以，要将狗牙，斩杀”



“唉唉唉唉唉？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你应该说的是这个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办法了。考虑到骏只好不斩杀美玖了’，然后和我做出约定吧！就算不是这样，至少也是‘别开玩笑了，骏’，这种吧？快给我说啊！”



“可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的哦，骏”



“呜哇，这家伙是认真的。”



啊咧，但是？



骏的心里出现了一个疑问。



如果那家伙用狗牙绝的剑刺我的话？会不会像玉响那个时候一样。亦或是那时只是玉响限定的特殊事例？如果是这样的话……？



香月凛凛的声音打破了骏的沉思。



“我作为狗牙绝的觉悟，是不会被这种小事给动摇的”



香月的这句话，与其说是给骏听的，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



但是，骏不知道香月的新已经动摇了。



呜哇，也给我考虑下场合啊。不过啊，竟然把我拼命做出的决意说成“这种小事”！？



香月的身体刚要向前倾的时候，突然停止了。



“不过，有一半是玩笑”



那另一半呢！



虽然有说一半是“玩笑”，但是香月你的表情却非常的认真啊。



右手放在刀柄上，还是是随时随刻都能拔刀的姿势啊。



但是，至少对于骏来说，没有看到她会斩杀自己的样子。



那么为什么香月不解除临战态势呢。



那是。



香月在警惕美玖把。



对于香月而言，她不知道美玖什么时候会变成狗牙。



美玖就算现在立刻变成狗牙也是有可能的。



香月在警惕着这个危险性。



如果小美玖……成为狗牙……。



如果这样的话，首先被袭击的应该就是把后背亮在美玖面前的骏。



原本就作为狗牙绝众拥有高战斗力的美玖变成狗牙的话。



将把后背亮出来的骏杀死，就跟切豆腐一样简单吧。



骏的掌心，腋下都渗出了函数。



但是……现在不能回头。如果害怕了就输了。用小美玖现在还是人类去说服香月的人是我，如果我害怕小美玖会变成狗牙的话，我就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了。



骏也是拼命的做出了觉悟。



赌上自己的信念。



赌上自己的性命。



正因为这样。



我拼了命也要阻止香月，拼了命也要拯救小美玖。不仅要阻止香月，也要拯救小美玖和香月。要两人同时拯救。



的确，美玖是有很大几率变成狗牙的。



也就是说，那不只是几率吗。



说不定狗牙绝众是知道这种实例的。



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这样说也说不定。



因为，如果没有实例的话，应当说成绝对才对。过去没有发生的事情谁能断言未来永远不会发生！？是有几率的。是有的。不管是多么的低多么的渺小。那也就不是零。



骏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的事情。



因为，我就是一个奇迹。



香月当时应当把骏刺杀死的，结果，香月的刀却被骏吞了下去，到现在还活着就是事实。



这种出鳕目（毫无道理，胡说八道）般的奇迹发生了。小美玖就这样不会变成狗牙的奇迹发生就好了。这个征兆……不是有的吗？因为小美玖，到现在还没有变成狗牙。还是人类。就这样一直不变……这种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不，就算天真也好。我相信会的。



香月看到了骏的眼瞳之中所浮现出的决意与觉悟。



“看来你是认真的呢，骏”



“是认真的”



“不打算退开呢，骏”



“绝不退开”



香月小小的吐了一口气。



你明明应该不是这种不明事理的固执之人才是。



就在这时。



香月的背后有谁动了起来。



微小的，柔弱的动作。



但是香月不把视线从眼前别开。



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明。



现在香月不得不随时注意着美玖。



美玖的气息。



美玖的动向。



就连一点异状也不能放过。



微小的异状也。



绝对不能看漏。



如果现在美玖变成狗牙的话，首先被袭击的大概就是骏把。



所以，香月必须要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斩了美玖。



在骏被袭击，被杀死之前。



但是，香月和美玖之间有一个骏。



骏所在的位置是最糟糕的场所。



如果要斩杀美玖，骏会成为妨碍。



如果要救骏的话，就要斩杀成为狗牙的美玖。



这件事就算是以天心无明流免许皆传为自夸的香月也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我，现在并不想你死。并不是因为你吞了玉响这种理由。只是不希望你死。然而你却还说不退下这种话。这明明就是不知道父母苦心的孩子嘛！



如果骏听到了，肯定会说，香月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父母了！？不过即使这样，骏不知道香月的想法，香月也不知道骏的想法。



明明都是为了帮助对方，却都只能干看着对方无法行动。



事情就这样一点进展都没有。



香月用力的握住刀柄。



但是不会拔出来的。



因为如果打算拔刀的话，不会用这么强的力量握住刀柄的。



“我不会斩你的。但是，也不会就这样僵持下去的。所以，就先把你殴打踢踹直到你失去意识”



香月的眼睛更加锐利了。



“再斩杀美玖”



“喂……”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骏。你有这样的觉悟吗？”



“我绝不会让香月杀死美玖的。如果你说的是这样的觉悟的话，我有”



香月皱了皱眉头。



然后又变成了焦急的表情。



“如果美玖杀人的话，你也会被杀的哦。如果美玖啃食人的话，你也会被啃食的。就算知道这样，还说要阻止我杀死美玖？”



“我明白的，香月。不过即使这样说。就算这样说。就算万一小美玖会杀人，谁要知道那种事情啊。我现在还不是没有被小美玖杀死吗。香月是真的想杀了小美玖吗！明明一直一直都是把小美玖看的那么重要的！”



香月呼的，表情缓和了下来。



“能听到你的心里话真是太好了。如果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做漂亮事的话，我可能会轻蔑你也说不定。但是……姆？”



有谁从后面靠了过来。



不，这里只有明。



香月稍稍往后看了一点，踉踉跄跄，脸色苍白，眼睛都哭肿的明映入了香月的视线。



“怎么了，明？”



“喂，明，没关系吧？”



明对香月还有骏的呼喊都没有回应。



就这样提着自己狗牙绝的武器，慢慢悠悠的走过了香月的身旁。然后。



在骏的面前停了下来。



“啊……明？”



骏把脸转了过来看向了明。



她的视线没有焦点。



瞳孔里只有虚空。



脸已经被泪水濡湿了。



“喂，明”



明在就这样突然跪了下来，额头碰到了地板上。



“对不起，美玖”



到现在为止一直看着骏和香月的争论而非常痛苦的美玖，看到在面前跪下的明变成了非常困惑的表情。



“明……？”



“美玖会变成这样，全是我的责任。者全部都是我的失误造成的。但是”



明抬起了脸，眼睛里充满了坚定意志的光芒。



“我会保护还是人的美玖的。骏前辈也是，一起由我来保护！”



“明”



美玖立刻吃惊了起来。



“明！”



骏发出了欢喜的笑声。



另一方面，香月则是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们。



2



“明，你明明是狗牙绝众也要说这种话吗”



总感觉香月的声音，是从腹部挤出来的悲痛的声音一样。



“当然，尽管我是狗牙绝众。但是在我面前，可是一个人类哦。朋友要被斩杀了，我可不会沉默的哟”



“明……”



“香月，如果你要斩杀美玖的话，我会用我的枪拼命的保护美玖的”



“你认为你能胜过我吗，明？”



“我从来没想过能赢。但是啊，这不是赢不赢的事情。美玖会变成这样，完全是我的责任。完全是我的胆小，我的懦弱。所以，现在我要补偿回来。不然的话，我永远都只是一直丧家犬。这个可是关乎我未来的骄傲的问题了！”



明这样怒鸣了出来。



不是对着香月，而是对着自己。



和美玖一起跟狗牙战斗的时候，没有踏出去那一步的自己。



没有勇气踏出去的自己。



结果，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见美玖被杀死的自己。



真的都是如明所言，都是她的原因才导致美玖受到了致命伤吗。



当时不在场的骏不知道真伪。



但是，从明的行为动作来看，她已经被美玖受了这么重的这件事的责任感所支配了，逐渐被罪恶感所压溃。



骏救了美玖的同时也是救了香月。



明救了美玖的同时也是救了自己吧。



这些都没有关系。动机什么的都无所谓。只有不让美玖被杀死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这个目标，现在明作为援军过来可以说给骏是打了一剂强心针。



“真是的。你们这样做。搞得我是坏人一样”



“我也是有我的觉悟才能够去斩杀美玖的你们明白吗！？你也好，骏也好，都认为自己的正义的一方吗！？你们想必都是把我看做恶人了吧？如果这之后，美玖变成了狗牙，你们要怎么负这个责任！？”



“我……”



明吞了一口口水。



“如果美玖变成狗牙的话，即使互刺也会阻止她的。这也是我作为狗牙绝众的觉悟”



虽然现在是明比较强，但是如果美玖变成狗牙的话，两人的战斗力就会逆转过来。



那样的话明根本阻止不了美玖。



所以她才会说“即使互刺”这样的话。



明那认真的表情，表明了她是真心的。



骏用比明更冷静的语调回应香月。



“我们从没有考虑过自己是正义的一方。我只是 ，不想看见小美玖被香月杀死罢了。不想看见香月杀死人类。仅仅是这样啊。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是，防止人类被狗牙袭击是狗牙绝众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骏，你……”



香月想要说什么，但是好像被骏的言语所压倒了，稍稍低下了头。



“这就是我”



骏把视线从香月身上移开，转向了美玖。



悲痛的眼瞳。



悲怆的表情。



看着美玖。



“我相信奇迹。就算是我这种人都能引发奇迹。何况小美玖这么好的女孩子”



香月看向骏叫出了最后一句话。



最后一声绝叫。



“这种事情一定会发生的！”



突然传来了谁的哭声。



是谁的声音啊。



这是。



美玖的。



美玖哭了出来。



痛苦的表情。



哀愁的表情。



美玖终于忍受不住哭了出来。



她的泪水里，到底包含了什么呢。



是看破死亡的泪水吗。



是与作为人诀别的泪水吗。



亦或是对生恋恋不舍的泪水吗。



还是对作为人而执着的泪水吗。



还是对变成狗牙而恐惧的泪水吗。



“非常……感谢……谢……明，骏大人……非常……感觉。我很开心。我非常的开心。但是……已经够了。都是因为我……姐姐大人和骏大人还有明才会相互对立的……我不想看到这些……”



美玖的脸已经被泪水濡湿了。



“……因为我的撒娇……得到了这么多温柔的语言……让我感受到了自己还是一个人……但是，我已经被狗牙感染了……”



她做出了觉悟。



赴死的觉悟。



作为人类而死去的觉悟



绝对不要变成狗牙的觉悟。



最后的瞬间也要是人的觉悟。



这样的话，骏的多嘴……对于她来说，不正是让她不再迷惑了吗！？



够了，尽管这样。



骏决定了。



骏也做出了决定。



拯救美玖。



拯救作为人的美玖。



通过拯救美玖，来阻止香月去杀人。



即使美玖认为我是多管闲事儿生气了，我也要做。我也要多管闲事。为了拯救小美玖和香月。就算惹她们生气，就算被殴打，我的心也决不会动摇。



哭着的美玖把视线转向了自己的圣体。



全身是血的身体。



肚子开了一个大洞。



里面可以看见内脏。



“像我这样……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活着的人类……是没有的”



的确，这样的人类是没有的。



即使还活着，应该也是奄奄一息了吧。



如果是人类的话。



“觉悟……我已经有了。我绝对不要变成……狗牙。如果连心都变成狗牙的话……那样被姐姐大人和师傅斩杀，我很讨厌……所以，姐姐大人请你……快点将我……给斩杀吧。在变成狗牙之前，将我……杀死……”



美玖柔弱的声音，立刻被骏大声遮过去了。



“别放弃啊，小美玖！”



美玖的肩膀，突然震了一下。



“你现在还是人类，小美玖。作为人类生存者。既然这样的话，就算死抓着不放，就算爬行，直到最后的最后也不要放弃生存。我虽然不相信神什么的，但是有这样一句话。‘神会救助自己拯救自己的人’，所以，别放弃啊。别逃避啊。别放开啊。如果这样的话，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骏……大人”



美玖脸颊流出的泪水量一口气增加了。



那不是悲叹的泪水。



不是绝望的泪水。



不是怨嗟的泪水。



一定是喜悦的泪水。



对能够这样关心自己的骏的感谢的泪水。



“呜哇~~~~~~~”



香月唐突的叫出声来。



这是哪个未知的猛兽一般的吼叫啊，竟然拥有如此奇妙的魄力。



骏和明都被吓得挺直了身体。



在这里的香月突然回转了九十度，如滑行一般向墙壁移动过去。



“香……香月？”



香月大大的向后倾，突然的用自己的头向墙壁撞去。



咚。



一声沉闷的钝响。



咚，咚，咚。



接下来，第二声，第三声。



唉唉唉唉唉！？



不管已经被吓得瞠目结舌的骏和明，香月依然用自己的头撞着墙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大家，是这么的，为什么~~！”



咚，咚，咚，咚。



香月的头与墙壁撞击的不吉利的声音，不断的不断的在廊下回响着。



“那个……香月小姐？”



听到了骏的呼唤，香月一下子停止了动作。



面对墙壁的香月慢慢的把身体转过来，正对着骏，然后。



露出爽朗的笑容。



“什么事，骏？”



和墙壁激烈碰撞的额头完全破了。



从额头上一道，两道鲜血滴落了下来。



就算这样，香月还是展现了出极上的笑颜。



恐，恐怖啊~~~。



骏和明全身都在颤抖。



不知何时，香月的笑容小时了，一脸认真的对明说。



“和我约定，明”



“唉？什什，什么？”



“就是你刚才所说的话。你刚才这样说了。‘如果美玖变成狗牙的话，即使互刺也会阻止她的’。我要你再一次起誓。以你的狗牙绝的剑为证”



“嗯，好的”



明向前踏出了一步。



同时将她的狗牙绝的剑，枪，举到了空中。



“如果美玖变成狗牙的话，我将会以我的性命为代价去阻止美玖。我在此以这把枪起誓。即使和美玖互刺也要阻止她”



明的背后传来了美玖微小的声音。



“明……谢谢你，明”



香月大大的点了点头。



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然后把脸转向了骏。



“骏约定什么好呢？”



骏困惑的用自己的指头指着自己。



“我？那个，我的话……这样吧，我也以我的性命为代价来阻止美玖吧”



香月耸了耸肩，哼的笑了出来。



“就算你拼上性命，美玖只用一根小拇指就能把你杀了”



骏大大的向后仰了过去。



“好过分~~~”



“这个是现实”



“还是一如往常的严厉呢，香月。不过要不是这样的话就不是香月了，我就是喜欢香月这点”



“……哈”



“呜哇，这是什么情况啊，刚才告白了哦，这个人”



明惊呆了的看着旁边的骏。



“啊？啊啊！？”



骏交互的看着明和香月的脸，激烈的挥着自己的右手。



“不对，不是那样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也就是那个，对那个，我是尊敬香月这点的，对，是这个意思……”



“这，这样啊。骏对我这样我很高兴就是了……”



回应的香月，脸已经红了，急急忙忙的把眼睛一开。



明看了一眼背后，和美玖的眼神对上了。



刚才还在痛苦哭泣的美玖。



现在也还在哭着。



仍然看起来很痛苦。



但是，她小了。



哭的同时也在开心的笑着。



明的脸上，也回复了一点笑容。



3



香月，哈，的吐了一口气。



“已经……够了。骏不做什么约定也行。你们都这样说的话，我也只好作罢了。啊啊，也可以这样说。我被折断了，我的心被折断了，信念被碾碎了”



“香月……”



“并不是因为我喜欢才说要斩杀美玖的。然而你们却……把我当成恶人一样”



“不，谁都没有说香月的坏话啊”



“骏，你说的真是直爽啊……”



“都说了啊，你说我们刚才有那句话是在说你坏话的啦，香月”



“……”



“大概，这件事”



好像是在试探一样的言语，骏看向了空中，然后很快把头转了回来，微笑的说了出来。



“是价值观的不同，亦或是优先顺位的不同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啦”



“唔，也就是说。站在香月的立场上就能理解香月所说的要斩杀小美玖的话。但是，我就算是明白也不会想要去理解。因为对我来说，就因为比起香月要杀死会变成狗牙的小美玖来比，香月不能杀死还是人类的小美玖这件事更加的重要啊”



“我……还是不太懂。对我来所，狩猎狗牙就是我的全部。就是我生存的意义，所以……”



香月的这些话，在骏的心中重重的回响。



她的话语，经常能让骏感到疑问——香月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香月会成为游真小姐的弟子和她一起生活——这些也许能直接联系在一起也说不定。不过，现在问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等她想要说的时候在听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