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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木陀副本1(2 / 2)

  “从记录上看,应该是青海的格尔木寄出的。”

  吴邪三人分析了半天,都想不通格尔木的录像带为什么会出现他的脸,阿宁见顾然一直不说话,便问道:“顾先生,你好像知道什么?”

  顾然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看第一盘录像带的时候,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阿宁追问。

  顾然坦然回答:“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吴邪的脸,但我知道那个人为什么爬。”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顾然身上。

  “那是禁婆,海底墓的禁婆还记得吗,他们在陆地上就是这个姿态的。”

  吴邪立刻说:“不对,如果是禁婆的话,为什么还能调整录像机?”

  顾然失笑:“你不会以为禁婆是凭空产生的吧?都是人变的,这是有过程的,你看到的那个人,正在慢慢变成禁婆,但还保存着人类的神志。”

  阿宁狐疑道:“你怎么知道的?”

  “下墓见过。”

  再多的话,顾然就不肯说了,阿宁知道这人绝对还有东西瞒着她,但问不出来,就回自己的宾馆去了,只让吴邪如果有什么想法就对她说。

  阿宁一走,吴邪和胖子就问顾然:“现在阿宁走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说了吧?”

  顾然理了理思绪解释道:“录像里的人我认识,不是吴邪,是西沙考古队里的一个人,叫齐羽。这个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格尔木的一家疗养院,他们之前都在那里。禁婆的事情是真的,没骗阿宁,他们应该是在海底墓的时候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变成了禁婆。哑巴张之前不是也说,他从海底墓出来之后发现身体发生了变化吗。”

  “不对不对。”吴邪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录像带应该是九十年代的,如果齐羽变成了禁婆,那小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事?而且你说的他们,不止齐羽一个人,还有谁?霍玲?”

  顾然道:“哑巴张的血液特殊,百毒不侵,不会受这种影响。他们不止齐羽和霍铃,西沙考古队的大多数人应该都呆过那个疗养院。”

  “大多数人?照你这么说,谁没呆过?小哥吗?”

  “不是哑巴张,他之前也在疗养院,后来才被人弄出来的。”顾然摇了摇头,“具体的我知道不多,不过你三叔肯定没呆过。对了,你怎么会知道的霍玲,还有你之前说,对着镜子梳头的女人?”

  吴邪把另外两盘录像带的事情都对顾然说了,还拿出来给顾然看了。

  顾然看完录像带后,皱了皱眉头,“我好好想想再跟你说。”话罢,他就直接上楼了,胖子和吴邪在下面讨论什么他都没理会,晚饭也没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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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开新副本了,这个副本也很长,盗4蛇沼鬼城盗5谜海归巢基本都在塔木陀,大概也……20章的量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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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夏季茶会话之送谁上西天

  上一回说到,顾然买了一套架子鼓回解家作妖。

  众所周知,解雨臣不止养了这一个爱好作妖的人,应该说除了张起灵,其他人都不是安分的主儿。

  解雨臣处理盘口的事,出去了几天,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急匆匆地回来了。

  留在家里的老伙计含蓄地传达了一件事——当家的啊,您再不回来,家就要被拆了,您搁家里那几位爷咱实在管不住也不敢管啊!

  解雨臣心头一跳,直觉是顾然又在家里搞鬼了,毕竟其他人都还有点分寸,至少不会在他不在的时候拆家,只有顾然仗着跟他太熟了,在他的底线上一刻不停地蹦跶。

  解雨臣回家的时候,还没进家门,隔了半条街,就听到家里传来闹腾的声音了。

  原本他觉得,顾然在家里敲敲编钟、敲敲鼓就得了,这股子新鲜劲儿过几天也就过去了,正好他出门处理盘口的事情躲几天清净。

  结果倒好,不仅顾然没消停,其他人也闹腾起来了。

  王胖子,取代了顾然坐在了架子鼓前,打鼓打出了跟粽子干架的劲儿。

  吴邪,虽然不会乐器,但好歹是浙大一枝花,脑子聪明,在黑瞎子的指导下,搞了把电吉他,有模有样地弹着,气势挺足,噪音跟气势一样足。

  黑瞎子,不知道从哪儿拾掇出一把小提琴,写作中西结合,读作共同造作。

  顾然,讲真的,解雨臣看到顾然的时候人都傻了,不愧是古代来的,拿了一把唢呐吹得有几分味道,解雨臣一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家里死人了呢!

  张起灵……这才是最让解雨臣瞠目结舌的,他竟然拿了个鼓槌,很有节奏地在敲着中国大鼓。

  也不能说是很有节奏,就是人很呆滞地坐在那里,宛如一个机器一样,一秒钟敲一下,态度已经敷衍得不能再敷衍了。

  解雨臣敢打包票,准是顾然或者吴邪强迫他敲的。

  虽然五个人里只有一个是正经懂音乐的,但合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解雨臣思考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他们吹拉弹敲很有一种在墓里干架的意味,硬要形容的话,像是送粽子上西天的音乐。

  解雨臣,这个家的主人,一时间站在门口不敢踏进去,他总有一种自己是那个被送上西天的粽子的错觉。

  要不说顾然耳朵好呢,这么闹腾的环境里都能听到解雨臣的脚步声。

  “花儿回来了呀!”顾然异常热情地把驻足在门口的解雨臣拉进来,不知从哪儿拿了个话筒,硬塞到解雨臣手里,“来来来,唱一段。”

  硬要打比方的话,解雨臣一瞬间觉得,让他去一趟张家古楼,都比在自己家里呆着强。

  解雨臣施展了一家之主的钞能力,态度异常强硬地让伙计搬走这一院子的乐器,尤其是鼓和唢呐,上了好几把锁。

  顾然很委屈但不敢拦,毕竟他还想在北京城接着造作一段时间。

  要是真被解雨臣扫地出门了,可没个酒店能容忍他这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