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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这么拽家里人知道吗(1 / 2)





  有时候安好真想着等秦昊奶奶死后,说服秦昊将秦昊奶奶的遗体捐赠给医学院,然后解剖了看看秦昊奶奶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不过想完之后,安好又觉得自己刻薄,大逆不道了点。

  所以,这几天,她还是安安稳稳当她的婗教授,教着一班毕业生,而学校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以学校的名义,给她开办个人画展了。

  安好这辈子开过很多个画展,事实上却从来没有一个画展,是真正为她自己开的。

  和以前任何一个画展一样,她本人根本不需要忙活,甚至画展召开那天,校方也和她沟通过,她不需要露脸。

  这次画展,说到底,就是接着她的名声捞金罢了。

  安好看上去逆来顺受,不反抗,不做声,任由他们去捯饬。

  其实,她只是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和秦昊奶奶为了钱这种无聊的东西计较上。

  闲暇之余,她开始更多的用心在学习钢琴上,她总想着为秦昊送上一首曲子。

  她也从秦昊大姑姑给她的简报上得知,秦昊妈妈最喜欢的曲子,是贝多芬的小夜曲。

  安好这几天,都在练习这首曲子。

  而秦昊,似乎也很忙,擎天集团又要推出新产品了。

  这次的香水,延续上一次三生花的创作理念,做的还是东方概念的香水。

  香水的名字还没有曝光,不过安好听秦昊说了,这次香水想用擎天集团之前新签约的香精合作公司陌上花开提供的名字创意,叫年华。

  秦昊和安好说这个的时候,安好正咬着笔头备着课,也没认真听,随口应了一句。

  秦昊没再说什么,顾自己躺着看杂志。

  说来很怪,好像那次之后,秦昊对她的热情度大减,照理说她的治疗已经结束了,期间也或多或少的暗示过秦昊,可是他都没有什么动作。

  每天都抱着他的杂志,好像能看出一朵花来似的。

  作为一个女人,安好敏锐的感觉到,秦昊对她的态度,冷漠了很多。

  她和方海珠说起过这件事,方海珠建议她——买件性感的睡衣。

  方海珠说,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尤其是你们这种老夫老气在视觉上才最需要刺激,不然就腻歪了。

  七年之痒七年之痒,说的就是七年朝夕相处,彼此都看对方看的不耐烦了,所以总要变点新鲜玩意出来。

  安好起初还对方海珠的提议嗤之以鼻。

  不过当她下班时候真的站在内衣店门口的时候,她才发觉,她当时的嗤之以鼻,有多么的口是心非。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年轻热忱的服务员上来,礼貌的询问。

  安好面色一片绯红,小声别扭的问道:“请问,你们这有没有一些,比较特别的睡衣。”

  服务员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带她走到了一个衣柜边上。

  “小姐,您看这些您喜欢吗?如果您还想要再性感一点的,我们这里还有两款珍藏版的。”

  眼前衣柜里,整齐的挂着一件件性感妖娆的睡衣,有蕾丝的,有真丝的,有薄纱的,各款各样,都十分清凉。

  安好见店里也没人,也就放松下来。

  作为一个成年人,买个情趣内衣应该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你说的珍藏版在哪里?”

  导购员领了安好到另一个架子面前,安好就见识到了那所谓的珍藏版,一件是沙滩三点式,还有一件丛林三点式。

  当然,既是睡衣,外面还有一见聊胜于无的透明薄纱吊带。

  这大约就是所谓半遮半掩,欲拒还休的风情。

  安好看着脸色又是绯红一片,这样的衣服她可驾驭不了,她不是保守派,但是也不至于如此豪放。

  想到自己穿着这样的衣服在秦昊面前搔首弄姿的,她自己都一阵恶寒。

  还是转战回到了之前的柜子,挑选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衣,睡衣是抹胸款的,抹胸上点缀着很多羽毛,安好始终觉着买这种睡衣太过难为情,也没多看,匆匆付了钱,拎着睡衣出了内衣店。

  一路上,她步履匆匆,钢琴课也没去上,直接回了家。

  7点,安好给秦昊打了电话,他说在和客户吃饭,要晚些回来。

  8点,安好洗了个澡,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她左手边的纸袋子里,就放着那件性感睡衣。

  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还是,直接提醒秦昊她的治疗已经做完了?

  或许是他太忙,把她已经做完治疗这件事给忘记了。

  左思右想不知如何,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安好忙一把扯掉浴袍,手忙脚乱的穿上了那件睡衣。

  方海珠说得对,夫妻之间,偶尔也得有点的情趣,不然就太过乏味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香肩半露,红唇贝齿,粉面桃花,乌发披肩。

  胸口露着大片春光,那一圈羽毛,撩拨的她自己都心里痒痒了,秦昊就算是个柳下惠,也会招架不住的。

  安好胸有成竹,对自己的脸蛋和身材非常自信。

  推开房门,客厅里亮着灯,秦昊就站在玄关换鞋,她想做个妩媚的姿态,等到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她,还没摆好姿势,他已经直起了身。

  眼前这个半裸着的女人,几乎是顷刻间,就撞动了秦昊心底最敏感那根神经。

  他甚至能听得见,血脉贲张的声音。

  “你回来了?”

  安好羞赧的看着秦昊,一双眼睛,含情脉脉。

  秦昊目光落在她身上,定格在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上,紧致包裹着臀部的睡衣,将她整个曲线够了的玲珑有致,他眼底一抹精光,喉头有些烧。

  “你,要不要喝水?”

  安好在秦昊眼中,读到了欲望,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望。

  她既是羞涩,又有期盼。

  他已经放下了手里的钥匙,靠了近前。

  咫尺之遥,他没有再前进,也没有任何动作和言语。

  安好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身上阳刚的男性气息,烧的她小鹿乱撞。

  “不然,先洗澡吧。”

  她柔声道,他的长臂,猛然勾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压在了胸膛上,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发际。

  “穿成这样,谁要勾引我吗?”

  他吐气暧昧,眼神也邪魅起来。

  安好双颊绯红,事实是这样,可是她怎好意思承认,她总不能告诉她,我治疗已经结束了却不见你有所行动,等的心急了才出此下策吧。

  这么主动,太丢人。

  虽然现在她确实也够主动的了。

  “那你,喜欢吗?”她问,星眸似水。

  他没有回答,但是游离进她裙摆的滚烫大手,已经给了她答案。

  “小东西,你终于按耐不住了。”

  安好微愣,猛然明白了前几天他为何故意冷落他,原来,他竟是在等着她主动出击。

  可恨她居然真的沉不住气,听取了方海珠的狗屁建议。

  “谁说我按耐不住了,我就是要去参加一个睡衣派对,要求穿的性感一点,所以才买了这件衣服,问问你的意见而已。”

  她急着给自己挽回一点面子,可是秦昊嘴角绽放的更为浓烈的笑意在告诉她,她的解释,是如此拙劣却又可爱。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她身子一软,再也没有开口的力气。

  “小东西,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秦昊的声音里布满了情欲和诱惑,他以成熟男人的呼唤和抚摸对安好进行催眠。

  他的手指像是水一般漫过她的身子,由下而上,不断的上涨……长腿……腰肢,她听见了遥远的海浪涌动的声音,那种声音昭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安好被动承受着,也享受着。

  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迷离的呼喊着他的名字:“秦昊。”

  “我问过医生,今天是你的排卵期,我这几天一直按耐着,就等着这一天,安好,让我做爸爸吧。”

  他温情的话语,湿了安好的眼眶。

  “恩。”

  她点头,身子被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他却没有立刻覆上身来,他有洁癖,在外面穿了一天的衣服,是不会就这样往床上躺的,即便,情欲发酵到了顶点,贲张的欲望让他疼痛。

  “等我,不许把这衣服脱掉,我喜欢看你想尽办法勾引我的样子。”

  安好面色酡红,娇羞的点了下头。

  秦昊进了浴室,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安好觉得,从来没有一个等待如此漫长过。

  她的身子和她的心,居然是如此急迫的渴望着他,难怪方海珠提议她去买情趣内衣的时候,她虽然嘴巴上说才不,可是一下班,人却已经站在了情趣内衣门口。

  原来,她是如此的想要。

  她们之间,禁欲也实在太久了。

  十分钟后,秦昊洗完澡出来,这也是秦昊有史以来洗的最快的一个澡,几乎只有三个步骤,打湿上洗发水冲干净,打湿上沐浴露冲干净。

  他连擦都来不及擦,迫切的心,和眼底的欲望融汇到一起,滚烫的落在安好的皮肤上。

  他再度附身上来,没有多余的言语,一只手和安好十指相扣,另一手从安好的腰际线向上攀爬,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的兵分五路,以一种辐射的形态,占据了安好所有的美好。

  “安好,我爱你。”

  那个醇厚的声音向安好展开了一湾温柔的海域,她仿佛看到了微微起伏的海水和轻轻荡漾的小船。

  海天之间,闲闲的海鸥闲闲的飞,天很蓝海水也很懒,远远的,从心底里传来了潮水涌动的声音。

  他的唇落了上来,就像是一只苍黑的蝴蝶,灼热滚烫了她的唇。

  安好一声嘤咛,只感觉身子软软绵绵,像是那一湾波涛起伏的海水,而秦昊无疑是海中的鱼,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撩拨阵阵波浪。或者说秦昊是海,安好才是那条鱼,在他营造的温柔海洋中,沉沦享受。

  这片海域,在他进来的那刻涌起了汹涌波涛,冲击了安好所有神经,除了忘情的娇喊,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海面上,雨水瓢泼,那是两人淋漓的汗水交织而成。

  沉沦,蚀骨,缠绵。

  这是一场疯狂的爱。

  云收雨散之际,两人都累到精疲力竭。

  他的手,却始终不肯放开她,将她揽在胸膛,侧头亲吻她汗湿的发心。

  彼此没有言语,安好睡衣早已经变成了布片,方海珠之前就说过让她买那种一下就能撕碎的衣服,男人其实很享受撕裂女人衣服的感觉。

  她自认没挑选一个那么变态的,但是不可否认,衣服的最终结局,还是被撕烂了。

  羽毛散了一地,几百块钱买来的东西,就这样化成了布片儿。

  她翻身压在了秦昊身上:“赔我衣服,下午才买的,才穿了一次。”

  “恩。”

  面对她此刻的无理取闹,他只给了她一个宠溺的笑。

  安好翻身下去,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你说,会怀上吗?”

  “孩子?”

  “恩。”

  “不然,我们再努力一次。”

  这次,换成他覆在她身上,安好刚刚从疲倦中恢复过来,还没来得及喘息上两口,他居然已经非人类的恢复了战斗力。

  安好连连抗拒:“不要,累的差点晕过去。”

  “真是累的晕过去,不是舒服到晕过去?”

  他邪魅的眼神,透着一股子挑逗,落在她的脸上。

  安好羞红了面孔,嗔了一句:“洗澡去,都是汗,我换床单。”

  他却死皮赖脸:“就再来一次吧。”

  “不要。”

  “那半次。”

  安好不知道,这种东西还有半次的。

  不过半次也不行,他惊人的折腾力,不是她的小身板所承受得了的。

  “不行。”

  “那么,十分之一次。”

  安好咋舌,半次她已觉稀奇,十分之一次,又是个什么概念。

  一旦其了好奇心,安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了。

  她倒是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十分之一次。

  “那好。”

  她怎知道,这种事情,开了头,哪里还能刹得住。

  所谓的十分之一次,不过就是一个引诱她上钩的幌子而已。

  而他真正想要的是,一次又一次。

  *

  安好请假了,上班才没十天,她就迟到了一天,请假了一天。

  迟到那次她不是故意的,因为她压根就不知道那天要去学校报到。

  而请假的这次,她是不得已。

  如果不是下不来床,她也不会请假。

  整整一晚,他用超人类的折腾力告诉她,他有多强大。

  先是她引诱了他一次,然后是他骗了她一次,再是趁着她睡着强了她一次,三次折腾下来,安好只觉得两条腿发软,就连下床走路都有困难,更别说去学校了。

  所以,她请假了。

  至于那个害她下不来床的罪魁祸首,一大早就起床上班了,这让安好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体构造,是不是被外星人抓去注射过什么强身剂。

  看着空落落的床,想到昨天一夜的疯狂,安好心里有甜也有怨。

  他是几百年没有迟到荤食的狼,怎可以这样折腾人。

  哎,如果今天晚上再这样来一通,她估计得请上好几天的假。

  下了床,提拉着拖鞋,她的整条腿都是酸涩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水,拧开盖子坐到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打开了电视机。

  A市电视台,放着本地新闻。

  “钉子户抗议强拆,爬上顶楼吞药自杀,现已被送去医院,截止本台报道期间,人还在抢救中,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服药者的家属,小朋友,小朋友……”

  “滚。”

  “大姐,请你说说看今天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刘先生会忽然情绪激动服农药自杀。”